莫须有

会写点东西的废物点心

均立 扇坠


  

  

这把扇子若能配个扇坠也是极好的。

  

  

我跪在何立榻下汇报着大小事务,在被他手里的扇子敲了第三下后,突然不合时宜的想到。

  

  

屋里太暖,烘的人手脚酥麻,连意识也昏沉起来。隐约从额角传来的钝痛中琢磨出点别的意味,那力道不轻不重,却刺的人心痒,像只猫爪挠在心口,很有些食随之味。

  

  

稍稍抬头偷了一眼,那青袍似乎也被暖气蒸的懒散了,软软的贴在他身上,使那藏于绸布下的身段分毫必现,像是不加掩饰的欲盖弥彰。


  

这男人的腰怎的也能生的如此纤细,仿若两只手便可握合。

  

  

此念一出顿觉口干舌燥,不由吞咽两下,遂强迫将头压的更低。

  

  

胡思乱想之际又被扇子敲了个激灵,只听头顶传来勾人的语调:

  

  

“孙统领怎的走神了。”

  

  

稳了稳心神,绷直脊背涩声回应人:

  

  

“属下知错。”

  

  

“把头抬起来,看着我。”

  

  

命令的语气让人无法抗拒,也不想抗拒,于是顺从抬眼。入目便见他慵懒之态尽现,眼角挑起勾人的弧度,唇边似笑不笑,腰身斜靠于榻上,青白而骨骼分明的手虚握着扇柄,广袖下滑悄悄露出一小节皓白的腕子来,腕骨小巧圆润,满是欲说还休,引人遐想。

  

  

大概是这屋里实在太热了,我有些躁动不安。干干的咽了一咽,上下滚动的喉结似乎引起了榻上人的注目,他饶有兴趣的拿扇子拍了拍我的脸,遂游走至喉间,酥麻感瞬间散进四肢百骸。

  

  

“孙统领不妨告诉我,你在想什么。”

  

  

他暗哑的嗓音在此时似乎有了蛊惑人心之能,使我未曾有半刻犹豫便脱口而出:

  

  

“在想......给何大人的扇子衬个扇坠。”

  

  

他似是怔了一怔,后便笑将起来,拿扇子挑起我的下颌与我对视,勾唇浅笑:

  

  

“仅是如此?”

  

  

像是一根软羽搔在耳畔,我听见自己不受控制的哑声回答:

  

  

“还想......看看何大人的腰究竟有多细。”

  

  

如此大逆不道的回答似乎并未让他不满,在理智悉数分崩离析前,我只听得一句话

  

  

他说:

  

  

“那便来吧。”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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